第(2/3)页 大约是初蔚肌肤的触感让贺闻远上了瘾,他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不管是谁,你都不能完全不计回报的付出,那样别人只会觉得理所当然,你听见了吗?” 傻丫头,到底要他怎么讲道理,她才能上心? 还是太小了,不谙世事,一点人生经验都没有。 初蔚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,我都知道了。” 以前还不是因为他们是贺闻远的父母才对他们好多,现在吸取教训了,贺家婶子和大伯,不值得她这样,以后她不会那么不求回报了。 贺闻远又看了看她手上的冻疮,然后回到河滩边,帮她把剩下的衣服都洗完了。 接着帮她端着木盆,回到知青宿舍。 他环顾了一圈院子,这院子不算小,有条件打一口井。 井水冬暖夏凉,她以后洗衣服也可以少受点罪。 贺闻远说干就干,他不是挖深井,只需要挖到一定深度,然后用带尖的铁杆挖眼,然后按上水管,最后在地面安上井头就行。 难度不大。 他和袁卫民合计了一下,说干就开干了,就是胸口的伤,牵扯着有些疼,这会儿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还是替初蔚解决困境比较重要。 黄晓和初蔚就在一旁打下手,一边打下手一边揶揄初蔚:“贺闻远是不是看你手上的冻疮,心疼了?所以才打井的啊?” 初蔚扫了她一眼,不置可否,心里却是甜如蜜。 大冬天的,贺闻远和袁卫民挖井挖得满身大汗,最后还去公社的米厂买了一个压水泵和井头。 第(2/3)页